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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松學校導讀】#沈克諭 《媒介考古學》〈觀察者困境〉(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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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佈日期: 2025年4月30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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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集特邀沈克諭為觀眾導讀由胡塔莫(Erkki Huhtamo)與帕里卡(Jussi Parikka )合編之《媒介考古學》(Media Archaeology)中第二部分的第二篇文章,由旺達·史特勞文(Wanda Strauven)撰寫的〈觀察者困境〉(The Observer’s Dilemma: To Touch or Not to Touch)(下)。

在探討光學玩具與遊戲理論後,在本章中,旺達·史特勞文(Wanda Strauven)引述Nicolas Dulac與André Gaudreault的觀點,將留影盤(the thaumatrope)與費納奇鏡(the phenakistoscope)歸為「Player Mode」,因為它們透過手動操作結合軟硬體;而將需預先放入畫片的西洋鏡(the zoetrope)與活動視鏡(the kinetoscope)歸為「Viewer Mode」,Strauven批評此目的論的分類,並提出「Observer」的觀點,認為使用者在觀看前準備中,具有編輯內容的創作自由,因此可視為某種「前電影時期的剪輯者」(Pre-Cinematic Editor)。

Strauven引入傅柯的「部署」(Dispositif)概念探討這些光學玩具從家庭娛樂轉變為公共觀看的過程,強調的是使觀看可能的條件,並指出precinema時期強調眼腦連結,而pre-computer game則是手腦連結,視光學玩具為「眼欺腦」的觸覺參與過程。她進一步以Kinetoscope與Mutoscope並存的歷史反駁Viewer與Player的對立,提出Tom Gunning的吸引力電影(Cinema of attraction)與Charles Musser的沉思電影(Cinema of contemplation and dissentment)兩種並存邏輯,並以《駭客任務》為結合兩者的例證。

文章最終以「To touch or not to touch」做結語,指出即使影院觀影越發被動與規範,家庭影院的出現或許重新喚回了前電影時代(Precinema)的影像操控與互動的自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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